倘若他和乔舫芝的存在，是让方央央到痛苦的源——乔舫芝试探着伸手，握住了女儿的指，温传递，她问她：“妈妈和你在一块，碰你的话，你难受吗？”

方央央错愕，她意识地攥了母亲的手，依依不舍，不愿放开，“……不，怎么会？”

方裴亦试探着伸手掌心。

方央央好乖，像是一只小招财猫，抬着圆爪，把另一只手落在了他的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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