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然愣住，睁大睛看着谢桑榆。

“你别误会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谢桑榆赶忙解释：“你满怀诚意地把东西给我，我也不好当就退给你。可我又吃不了，拿了也是浪费。你说过的，我对你讲话可以直白……”

“噢，是。”柏然像是个闯了祸的小孩，有些恍惚地：“抱歉，我不知。”

谢桑榆笑笑，安慰似的，认认真真地回应柏然的抱歉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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