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底在害怕什么, 霍纵自己都说不清。

他顿了好久好久, 嗡嗡嗡的耳鸣在脑袋里炸开, 指尖扣上裂纹的腕表，良久之后才听见自己的声音。

“你很喜欢小意吗？”

模糊的，答非所问的，又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
霍纵忽然就被困在了死胡同，密密匝匝的大网盖来, 呼都跟着急促。

“哥哥, 小意是除你之外，喜欢跟我说话, 不讨厌我的，他是好人, 我也喜欢跟他说话。”

“他们都不我, 没有人我，小意不一样，他睛漂亮, 没有那样看我。”

从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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