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若把信读完，将两页长长信纸给沈灼怀：“如何，你想去吗？”

沈灼怀却有些踌躇：“……我既已离开沈家……”温楚志这家伙看起来大大咧咧，实则心思细腻，知来信给自己自己多半不会回，因而直接递给了司若，“若是我去，难免会……”

司若却当即打断了他：“你，你想不想去。”司若没有说那些他无需想多的废话，只是问了沈灼怀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，“你是想就这样什么都不了然此生了，还是想哪怕脱了沈家，你也还是你？”

“……”沈灼怀沉默半响，最后看向司若清明的双眸。

“我选择后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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