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王爷爷打趣：“你这烟都快戒了吧。”

“不是担心面包染上烟草味吗！不戒也得戒啰。”

“我可戒不掉，要是我也有个向北那么乖巧的孙女，那说不定能戒。”

姜国不置可否，笑呵呵地坐灌了杯茶。

“姜爷爷，向南有没有给家里写信回来？”

“打了电话，他们宿舍管理就有个电话。”

人只要忙得没空琢磨其他事，这时间快得就跟眨就过去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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