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唯恐沾上这病气的亲人一夜间化身成腐的秃鹫，人走灯灭。

可这老宅没灭，从前因病退伍打到卡上的补贴没灭，门前的大树没灭，砍了还能卖个两三千块钱。

石晏隔着盆里燃着的黄纸看黑烟中的魏闻秋。照片是哥十八岁的入伍照，不怎么笑，硬朗的五官在眉间存些稚气，神里有不符合年纪的疲惫。

相反二十二岁之后的魏闻秋笑得更多，刀刻般的眉也会像涟漪波动，琥珀的眸里是矮上许多的石晏。

十八岁的石晏对着十八岁的魏闻秋。他在这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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