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寒野闭着睛没反应，呼舒缓且有规律，像真的睡着了一般

雍盛又耐心地戳了戳，问：“谢衡是死了？逃了？还是被捉了？告诉朕。”

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扑打在脸上的温凉气。

问这个都没反应。

看来是真睡着了。

雍盛不免好奇，究竟得累成什么样儿，才能沾枕就睡啊？

指腹自眉心移，过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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