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之间，早已不死不休，我所想要的你绝无可能给我，何必许这空洞的承诺？”他站起身，躬身与一百多岁的巫女告别：“千秋万代，你们也不了神，何必自欺欺人？”

大概近几十年来从没有人敢和那延这样说话。她身居位，手掌大权，自以为自己已经越人与神的界限，但实际上只是变成了长生的鬼，尚未不老，更没有上升到星辰之间。

从前她备受折磨，后来她去折磨别人。齐昭昀清楚了那延的某些来意，已经觉得足够了，而那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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