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自己最好的一衣服坐在塑料厂老板的办公室外面，捂着自己雪球一般的肺。她说她需要工作，或者她需要赔付。

走廊过上来来往往的人。她一连坐了一个星期，盯着绿的墙裙发呆，最后一分钱也没有拿到。

所以徐冬河回答床上的人：“要你爸爸拿钱来赎你。”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，握着自己的暑假作业本说：“因为我妈妈死了。”

是2009年年初的事。妈妈没有接受任何治疗。在她死之前，家里甚至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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