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听到这句话后，也算明白了。

过，就是黎知晚给的答案。

虽然这个答案，顾禹谦在七年前就已经猜到了，但如今亲耳听到，还是不免有些难过。

可是的事，谁又能决定的了呢？

这些都要靠黎知晚自己去理清楚。

他没有再继续听去，而是转身慢慢离开了医院。

病房内，黎知晚看着周庭，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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