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自始至终一直握着我床铺上的羽绒垫,接着,他又把脸埋了
去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声音闷闷传过来:“我不知。”
又是好一会儿,他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:“我觉……我好像疯了……”
他还是没抬起来。
我忽然有错觉,这像是回到了他失去我的那一天。他由蹲姿转变为了双膝着地,脸一直埋在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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