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佑安怔然，似乎没法理解她的话，半晌拧着眉：“沈大师，你说的，和我想的是一个意思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沈青青终于吃完了饭，用帕嘴，声音轻飘飘的，好像在讨论明早该吃什么饭，“倾巢之，焉有完卵。普通人尚且逃不过，更何况站在风浪尖上的齐宁两家。”

宁佑安没有说话，长久地望着窗外一轮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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