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每次要去忙的时候，他都会拍一张当时的工作照片发给许应，照片里有台笔电和很多整齐迭好的文件，或者是会议室的门牌，傅朝年有时候也会在照片里露一只手，偶尔还拿着一支钢笔。

总之在他们聊天的少数时间里，傅律师确实是能到句句有回应，有始有终的。

反倒是许应因为偶尔会遇到一些急病例，所以经常聊到一半的时候人忽然消失，之后回来许应也不解释。

也没见傅朝年有什么怨言。

关于最近天气的事他们也讨论过，傅朝年觉得是天气阻碍了自己和许老师的见面，言语间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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